“是。”魏文通脸色铁青,连额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这一阵杀得他魂飞胆散,夏侯渊似猛虎断了脊梁!老黄忠今日里精神长,要把那定军山一扫光……”
陈秀成一边往回走,一边哼起了《定军山》的调子。
这出戏唱的是老将黄忠力斩夏侯渊的故事,现在唱来,无异于在魏文通的肺管子上狠狠戳了一刀……你派去的人被斩了,还得亲自去收拾残局,这脸打得够响,够疼!
魏文通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告诉所有人,这些亲兵都是自己派去的?哪怕他的背后有魏嵩撑腰,也绝不敢在军营里明目张胆地自曝其短,那不等于把刀柄递到陈秀成手里,自寻死路么。
“都伯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一个亲兵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办?”魏文通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如狼:“把刘武和这些废物的脑袋全剁下来,挂到城墙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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