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比从前发现她装病骗他时,还要厌恶的眼神,令沈知懿又羞又窘。
“淮……”
“今日我睡外间。”
男人冷淡疏离的语气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泼了下来。
沈知懿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里间。
房间里烛火跳跃着晃动了几下,门帘上的珠串噼啪乱撞,犹如裴淮瑾离开时凌乱的步伐,也如沈知懿忽然砸落的眼泪。
沈知懿几乎一整晚没怎么睡。
第二日天不亮的时候,就听见外间传来起身的声音。
她犹豫了片刻,刚想起身去同他道歉,就听门轻轻开启又毫不留情地关上,然后房间里又刹那归于平静。
沈知懿愣在原地,须臾,委屈的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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