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发泄这一通之后,她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她微微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背。
其实她很感激他能说出方才那番话,长公主能知道裴鹤枕是因为沈家而死,裴淮瑾如何会不知。
但他并未因沈家迁怒于自己,还愿意为了她冒着风险给沈家诸人立无字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娶旁人也是一早他就同自己讲明的。
她又在闹什么?
兴许是因为自己患了不治之症,那种恐惧和无助,才让自己对他更加依赖,以至于情绪失控。
沈知懿抠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默默深吸了两口气,抬起婆娑的眼眸看向裴淮瑾:
“我饿了……”
她的嗓音怯怯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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