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今日真的是他命丫鬟来叫她过去的。
所以裴淮瑾他什么都知道……
沈知懿身子晃了晃,小脸上血色刹那间退了个一干二净。
裴淮瑾瞧她脸色很明显地变了,心中不免诧异。
方才回来的时候,母亲同他说,沈氏最近身子不适时,总喜欢寻府外的大夫,一来不合规矩,二来那些大夫医术到底不如国公府自己养的大夫。
是以便同他商量,说是以后还是尽量让沈氏请府中的大夫,药方也让大夫瞧瞧,调整一番。
他没多想就应了下来,何以此刻她竟有这般大的反应。
不过转念一想,从前沈知懿在沈府时便娇纵任性,一府的人都哄着她依着她,许是方才母亲对她说话时语气重了些,令她难以接受。
“罢了,此前之事既往不咎,日后你安守本分便好。”裴淮瑾将发带拿了出来,“给你的。”
末了,又稍稍放缓了语调,加了一句:
“你生得娇,这条鹅黄色的发带正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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