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方媛媛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继续开口道：“你平时是怎么和宋先生相处的呀？和他在一起，应该挺辛苦的吧。”
她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他脾气可不小。以前我们练习的时候，就发生过事，真的打过人。当时那个练习生，可惨了。”
说到这，她还叹了口气。
姜岁微微一愣，嘴上替宋渝西开口辩护：“宋先生脾气是不太好，可是……他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
“你不信？”方媛媛靠得更近，双手自然地搭上姜岁的肩膀，“我可是在现场的。”
“而且，要不是他，我不会换公司的啊！”
姜岁惊讶地抬起头，“是这样吗？”
“对啊！”方媛媛瞧见姜岁的反应，就知道对方听进去了。
“算了，不聊这些了。”方媛媛摇摇头，，“等云舟那边沟通完，我和安辰川先生再录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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