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语气带上请示意味,“新进的其他生药,妾身斗胆,叫管事们照着老爷往日立下的老章程,比市价压上一分来收……老爷若觉得不妥帖,妾身明日便……”
“妥,妥帖!”西门庆不等她说完便打断,语气透着满意:“你拿主意便是!”
捻着她发丝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她柔软的腰间,隔着薄薄的丝缎在腰轻轻捏了一小把软肉。
月娘身子一僵,随即又更软地化在他怀里,脸颊迅速烧起来。
西门庆笑道:“内院里交给娘子看顾,这账本子上的进出大数,我心里反倒有个底。”
“外头那些混账行子偷鸡摸狗是常事,有娘子在里头把着钥匙锁着柜,比我自己拨算盘珠子还放心!”
吴月娘腰上那处被他捏过的软肉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火,火星子噼啪炸开,沿着肌肤瞬间燎遍全身,烧得她耳根、脖颈一片粉灼灼的热。
“老爷……”月娘的声音从喉间逸出,带上了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模糊鼻音,又软又糯,像化开的麦芽糖,沾黏了细微的喘息,“……这都是妾身分内该尽的……心。”
最后一个“心”字。
又被西门大官人一个翻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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