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生生的上前,似笑非笑的望着西门庆大官人俊脸。
既然是那贾珍窜通的泼皮,必不能让他好走。
一对吊梢凤眼冷冷扫过,嘴角便扯出个三分笑、七分冰的弧度来:
“哟——这位‘妙手’大郎中,好大的排场!既进了我荣府的门槛,我这病人还没摸着脉呢,就急着要走?”
她紧蹙着眉头,脆生生的说道:“可巧我这倒霉催的头风,不知为何,现下竟闹腾得更凶了!此刻似有百十根钢针在脑髓里乱搅?”
她说着话,身子却袅袅娜娜挨近一步,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眼波儿却斜斜向上。
“虽说你是珍大哥哥请来的人,可贾府也不是哪个骗吃骗喝的郎中能随意出入的。”
“更何况我这珍哥哥是如何倒在地上,也无人见到。”
“什么都由你嘴中说了出来。”
那尤氏本就是个软耳根子,一听王熙凤这么说也觉得大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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