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继位不久,便试图追尊生父兴献王为皇帝。
可想而知,遭杨廷和等护礼派官员的激烈反对。
接下来的三年里,朝堂之上,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双方围绕“继统”与“继嗣”,展开了激烈的辩护。
最终,他赢了。
皇权,始终高于礼法。
想到这里,他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似乎又见到了那些人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而天幕中的曹髦,在继位之初,可比他当时面对的局面,还要凶险万分。
他继位时,朝堂虽有杨廷和等权臣掣肘,但终究是礼法之争,他还是可以借着“遗诏继统”之名,与其博弈。
而曹髦面对的,是司马氏早已大权在握,是连呼吸都需看其脸色的傀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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