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肆低低的笑起来，本就阴暗的表情又沉了一些，带上几分讥讽。
叶决也不恼，反倒多了几分兴致。
他接着问:
“听说你和冷不眠那个孩子……关系不错？”
天予肆立刻就知道，这是余鹤辞汇报给他的。
他抬眼，看向座位上笑眯眯的叶决，嘴角一扯，嗓音沙哑:“跟你没关系吧？”
“……”屡次碰壁，叶决开始有些生气起来。
他点点头，继续笑:“好……那我不问。”
叶决懒懒的靠在背靠上，有些干枯的脸散发着诡异感。
“但是我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跟你扯嘴皮子的……”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有些发黑的皮肤下，有着让天予肆无法忍受的恶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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