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不知道什么叫做“卖的是二丫的妈”,他只回答他能够理解的部分:“既然已经没有了赋税,那么以后卖豆腐不也能够活。”
爷爷摸出火石点燃了地上的烟,深深吸了一口:“那只是现在没有,未来不一定不会有。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我们现在分了田地,也不代表着安生。”
烟雾缭绕中,老人的眼睛望向远方:“而想要安生,唯有读书,唯有做官。只要能够做官,到时候即便政令改变了,我们家也仍旧能够富贵。”
小满歪着头:“为什么好好的政令会变?只要政令不改不就没事了吗?”
“人会死的,上面的人总会死的。”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只要上面的人一死,所有的政令都会变动。”
“那只要上面的人不死不就行了吗?”小满天真地问。
爷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灰抖落在补丁摞补丁的裤子上:“哪里有那么简单。任何人都会死,尤其是让利于民的人,死得就更快了。”
小满还是十分不解,想要说什么,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
因为在这个小院中,出现了一个少年,一个俊秀的,让人能够一眼就生出了好感的少年。
他不由之主地道:“哥哥,你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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