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缓缓地,牵起了一抹极淡极淡的笑。
那笑意,冰冷、诡谲,又带着一丝嗜血的疯狂。
华蓝玉。
燕城。
还有……父皇。
你们的棋盘,该由我来落子了。
这第一步,就从我走出这宗祠开始。
当第三日的午后暖阳,透过宗祠高窗上那一格格的木棂,投下斑驳而微弱的光影时,华玉安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身体早已麻木,饥饿与伤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束缚着她。
但她的神智,却如被冰水反复冲刷过一般,清明得可怕。
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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