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面无表情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三人拖了出去。
华玉安靠着墙,听着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番惊心动魄的场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宗祠内只剩下她和陈总管二人,她才缓缓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挺直了那被屈辱与痛苦压弯了三日的脊背。
她的动作很慢,很艰难,却带着一种破土而出的新生力量。
她知道,这不是皇后良心发现,更不是父皇回心转意。
这是晏少卿的安排,是他算准了皇后与华蓝玉之间那微妙的嫌隙,借力打力。
但同时,这也是她自己换来的生机。
宗祠内,血腥味与三个奴才留下的污秽气息尚未散尽,便被从洞开殿门灌入的寒风冲刷得一干二净。
那股风,吹散了污浊,却也带来了更刺骨的冷。
华玉安靠着冰冷的墙壁,静静地看着那几个禁军将人拖走,听着他们的惨叫声由近及远,最终消失在宗祠厚重的宫墙之外。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眼前发生的不是一场决定人生死的审判,而是一出与她毫不相干的、乏味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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