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华玉安便在晏府的客院里住了下来。
晏少卿说到做到,为她安排的身份是金陵来的表小姐,宋枕月。
府中下人得了吩咐,都称她为“宋小姐”,对她的来历不多问一句,伺候得却周到妥帖。
她刻意保持着低调,除了必要的养伤,平日里便待在自己的院中,或是读几卷书,或是凭窗远眺,极少外出。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给晏府带来任何风波。
晏少卿很忙,似乎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白日里鲜少见到人影。
只是每晚,他都会派人送来新的伤药,偶尔会过来问几句她的伤势,言语间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清冷模样,仿佛收留她,真的只是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样的平静,让华玉安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这日午后,华玉安额上的伤已经结痂,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痕。
她正在窗下临摹一幅山水图,试图用笔墨来平复内心的纷乱。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管家压低了的、略显为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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