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着华玉安,那姿态,与其说是男女间的亲昵,更像是一种上位者对所属之物的庇护,理所当然,不容置喙。
人群自动为他们分开了一条路。
然而,那条路刚刚显现,就被一道身影再次死死堵住。
“想走?”
燕城向前一步,几乎是贴着晏少卿停下,一张俊朗的脸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扭曲。
他像一头被触怒的幼狮,浑身都散发着狂躁而危险的气息。
他先是死死地盯着被晏少卿护在身后的华玉安,那眼神里的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随即,他猛地转头,目光讥讽地迎上晏少卿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
“晏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燕城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尖锐的挑衅,“怎么?晏大人也怜香惜玉,被她这副装出来的可怜相给骗了?”
他伸出手指,隔空指着华玉安,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意的、意在羞辱的轻蔑:
“晏大人怕是忘了她是什么出身!一个官妓生的女儿,骨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天生就是下贱胚子,懂得怎么用身体和眼泪博取同情和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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