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溺死在池中,都好过再见他一面。
她看着眼前这张曾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疼到麻木,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她没有哭,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只是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像是被寒潭浸泡过的黑曜石,再无一丝光亮,只剩下死寂的、彻骨的冰冷。
见她不说话,燕城只当她是默认,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一把抓住华玉安的手腕,想将她从晏少卿身边拽开,怒吼道:“你穿的是什么?!谁准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的?!脱下来!”
他的力气极大,捏得华玉安手腕生疼。
然而,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沉稳有力的手,给稳稳地架住了。
“燕世子。”
晏少卿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华玉安的身前,将她完全护在了身后。他身形挺拔如松,即便浑身湿透,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威压,却丝毫未减。
他看着燕城,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