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过是这场规则游戏中,一枚被动摆正了位置的棋子。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仍存着一丝微末的感激。
在这颠沛流离的十九年里,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用如此不容置喙的方式“保护”了一次。
这份保护,冰冷,坚硬,却也前所未有的可靠。
只是,她这偷来的片刻安宁,注定不会长久。
晚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被管家亲手送到了晏少卿的书房。
彼时,晏少卿正在处理一桩户部的陈年卷宗,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管家将信放下。
他以为,不过是哪家同僚送来的无关紧要的问候。
然而,当他处理完公务,拆开那封信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倏地凝结成冰。
信纸是一张再寻常不过的素笺,上面的字迹也刻意模仿了市井书生的笔法,潦草而无章法。但信上的内容,却字字句句,如淬了毒的针,直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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