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连辩解都懒得辩解了。
这副全然放弃的姿态,反而让晏少卿的眉头蹙得更深。
“你的事,便是在晏府发生的事。”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既是在我晏府,便与我有关。”
他缓步上前,无视了所有人,径直走到华玉安身侧。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是一个明确无比的表态。
柳燕云的脸色瞬间僵住。
只听晏少卿转向那个最先“作证”的婆子,语气淡漠地问,“你说,你昨夜丑时,看见黑影往晚风苑方向去了?”
那婆子被他看得心头发毛,连忙点头哈腰,“是……是的表小姐,老奴看得真真的!”
“哦?”晏少卿尾音微扬,“库房离晚风苑隔了两个花园,一处假山,三条回廊。你起夜的功夫,眼神倒比府里巡夜的护卫还好,能在漆黑的夜里,隔着这么远,准确无误地辨认出方向?”
婆子一噎,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老……老奴是……”
晏少卿没再看她,目光又转向那个从枕下搜出珠钗的粗使婆子,“你又是如何精准地知道,东西就在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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