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对上商寒夜的目光时,她被吓了一跳,当即警觉起来。
“怎么是你?!”
江从绵向后挪动,后脑勺差点撞上墙壁,却被男人的大掌护住。
“小心点。”
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江从绵迅速冷静下来。
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单人病房。
“顾砚修呢?”
妻子因为他受伤昏迷,这人竟然不守在病床旁,去了哪里?
“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就那么喜欢他?”商寒夜嗤笑一声:“看不出来,江小姐对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如此宽容,不,应该说是……”
最后那一个字只发出了气音,江从绵看清了。
“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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