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波哥也会喝醉?”杨春一脸不信地挑了挑眉,顺手递过一支烟,“您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您忘了上次在郑驼子那水酒坊?你一个人单挑我们七个人,最后我们全喝趴下了,就您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能轻松躲开米秀姐的鞭子!”
李海波接过烟叼在唇间,杨春早摸出火柴“嚓”地划亮,橘红色的火苗在他手心里跳了跳,“废话。”
李海波吸了口烟,烟雾从鼻腔里漫出来,把他眼底的倦意遮了遮,“我也是爹妈生的肉身,又不是铁打的。
你知道昨晚喝酒的都是谁吗?全是司令部的太君,一杯接一杯跟灌白开水似的,不喝醉都对不起天蝗他老人家。”
“可昨晚……”角落里的熊奎忽然开口,“日租界张红标家让人端了,大家都说是军统‘螺丝刀’干的。那杀人手法——跟上次在您家门口和特高科特工血战的手法,简直如出一辙……”
“闭嘴!”李海波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这种事回家再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走廊里人来人往,远处办公室传来的电话铃、还有隔壁课室隐约的咳嗽声,像一张细密的网罩在头顶。谁都知道76号这地方,墙缝里都可能长着耳朵。
瞬间的沉默里,几人眼神在彼此脸上打了个转——杨春嘴角的笑僵着,侯勇挠了挠后脑勺,熊奎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指间的烟卷还在明明灭灭。
那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波哥你这就不地道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弟兄们独行?
李海波被众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把话题往别处引:“那什么……涉谷曹长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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