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余海仓涨红着脸跳起来,“我可是宪兵司令部的宪佐队长,谁敢打我的货的主意?!”
“你特么昨天不是刚让人抢了吗?!”余大贵的怒骂道,“被人黑吃黑的时候,人家在意过你是宪佐队长吗?!”
“我......”余海仓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嘴唇翕动半天说不出话。
突然,他像只被激怒的困兽般嘶吼起来:“那不然怎么办?难道让我守着松鹤楼卖一辈子阳春面?!”
“守着松鹤楼怎么了,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
“那我读那么多书干嘛?”
“你……!”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一辆崭新的福特轿车缓缓停在了松鹤楼门口。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踩着高档皮鞋的中年男人扶着司机的手优雅下车。
此人绸衫下摆绣着暗纹,腕间金丝表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都带着生意人特有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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