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李海波可是很专情的!”李海波犹豫了一下,一把揽过小泽,脸颊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你以为我想啊?李海波在心底腹诽,脚趾暗暗抠紧榻榻米。每个破晓时分扶着墙根穿衣的狼狈模样,双腿发软连皮带都系不稳的窘态,这种会让男人威风扫地的画面,怎么能让女人看见?
他猛地灌下一口清酒,借着酒劲转移话题:“小泽,为什么居酒屋的姑娘们都顶着惨白的艺伎妆,而你没有呢?”
小泽的睫毛轻轻颤动,俄式高颧骨染上一抹绯红,“我……我不会。”
她绞着和服袖口的花边,混血面孔泛着一丝窘迫,“父亲一直在满洲铁路工作,母亲是从西伯利亚逃难过来的沙俄贵族。他们没有教会我这些。”
她突然抬起眼,湛蓝的瞳孔映着烛火,“不过李桑若是喜欢,我可以请千代子教我......”
“不用不用!”李海波慌忙摆手,他望着小泽自然晕染的唇色,想起千代子那血痂般的红点,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千万别,这样的小泽才是最美的,练要是也涂成白墙的艺伎一样,那我就不喜欢你了!”
小泽脸颊绯红,低头浅笑,发间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混着清酒香萦绕在李海波鼻间。
正当气氛稍显旖旎时,涉谷仰头灌下半杯酒,突然扯着嗓子唱起日本民谣,粗粝的歌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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