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老福特车泛着层油光,显然刚打过蜡。余海仓倚在车门上,一身深灰西装熨得笔挺。
这鬼天气热得柏油路都快化了,他却裹得密不透风,也不知道进店里等。
涉谷一踩刹车,偏三轮吱呀一声停在门口,他看都没看余海仓就冲了进去,嗓门比风铃还响:“千代子!千代子!”
“特么的,真是色中饿鬼!”李海波啐了句,慢悠悠从挎斗里拎起柳条箱。
“大热天的,怎么站在外面?”
余海仓连忙直起身,他干笑两声,往店里瞟了眼,声音压得低:“呵呵!我本来是在里面等着的,结果刚坐下就被几位太君给哄出来了!”
李海波挑了挑眉,没接话,只把箱子往他怀里一塞:“这里头是五十块手表,你掂量掂量,你那下家吃得下吗?”
余海仓眼睛就亮了。他颠了颠分量,喉结滚了滚,声音里带着点兴奋:“吃得下!怎么吃不下!别说五十块,就是再翻个倍,我那下家也能一口吞下!这可是硬货,国统区那边抢着要呢!”
李海波斜睨着他,语气沉了沉:“这次的下家靠谱?你可别像上次那样,货让人给黑了,回头又哭丧着脸来找我。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多精力,次次给你擦屁股!”
“不会不会!”余海仓连忙摆手,掌“这次的下家是熟人,知根知底的!
何老板您或许没听过,但论交情,那是我爹当学徒时的大师兄,当年当学徒的时候为了护我爹,挨过刀子流过血,是过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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