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大门,就看见涉谷曹长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李海波的办公桌上,锃亮的军靴随意踩在凳子扶手上,手里把玩着茶盏,沸水冲开绿茶时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鹰隼般的三角眼。
李海波朝三个兄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回避。
他整了整领口,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踩着皮鞋踏进办公室,“哟!涉谷太君,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啊?”
涉谷曹长重重将茶盏掼在桌上,板着脸盯着李海波,三角眼里寒光闪烁,“李桑,你地,不够朋友地干活!”
李海波一惊,立刻佝偻着腰凑近,“诶呦!您这话从何说起呀?我可是把您当亲儿子还亲呐!”
他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却警铃大作——今天没得罪这小鬼子啊?
涉谷曹长瞪着三角眼死死盯着李海波,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你地,发财地不叫我!”
李海波后背瞬间一松,狗日的原来是想要钱,却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没发财呀!”
“我地都听到了,你地,昨天松鹤楼喝酒,你和余队长说一起发财地干活!”涉谷曹长一副我早已看透一切,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李海波恍然大悟,心想:狗日的,我还以为昨晚你喝醉了呢,原来一直在偷听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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