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出身武人世家,虽说家境也不错,但如今张府的家业,十有八九都是靠他自己打拼下来的。”
他吐出个烟圈,烟雾在灯光里扭曲成团,“没点手段,能置办这么大一份家业吗?”
李海波突然轻笑出声,乌木手杖重重杵在地上,兽首铜铃发出刺耳的嗡鸣。
“越是这种扮猪吃虎的角色,越得盯紧了。”
“肖家能和张家比?”侯勇嗤笑一声,“肖镇业就是个提笼架鸟的公子哥,靠着祖宗荫庇混日子。
他爹在的时候,好歹还能守着祖产,等老爷子一咽气,那些商铺码头就开始漏风漏水。家底一年比一年薄。
依我看,等他那抽大烟的儿子接手,不出三年,肖家祖宅都得被抵押出去!”
李海波摩挲着乌木手杖上的兽首浮雕,突然开口:“上午听他叫那烟鬼‘二子’,他还有其他子嗣吗?”
熊奎往铜烟缸里碾灭烟头,“有啊,正房和三个姨太太一共生了五个儿子。
可惜命薄,其他四个都没活过十二岁,一场风寒呐、一剂错药啊,说没就没了。
就剩这根独苗,哪怕吃喝嫖赌样样占全,肖镇业照样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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