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奎忍不住争辩道:“这能一样吗?我们打张红标的都是皮外伤,没见打了一上午还中气十足的吗?涉谷曹长打你那可是真下死手哇,十鞭子就把你抽休克了,现在还在吐血,这是打内伤了呀……”
“瞎子,别说了。”李海波的白布突然重重拍在桌上,他缓缓起身,“肖老板是打定了主意把账记在我们兄弟头上了。
没关系,这梁子咱兄弟接了。
我就喜欢肖老板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爽快、够硬。
将来对上了也不用犹豫!
说吧,你上来找我不会只是来放狠话的吧?”
肖镇业艰难地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嘴角的血痂随着动作微微皲裂:“今天我认栽。”
他转动着浑浊的眼珠,扫过屋内森冷的面孔,“到了这个时辰,我那些朋友怕是不会来救我了。
让我打个电话,叫我儿子带钱来赎人。”
李海波指了指桌上的电话,“行!电话在这,你随便打。不过赎金得四十斤黄金。”
肖镇业肿胀的眼皮猛地抽搐,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最后叹了口气,“家里可能没那么多现钱,筹措起来得花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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