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波俯下身子,捏着对方下巴往上抬:“肖老板,还能站起来吗?说句话呀?”
肖镇业双目无神地看着众人,空洞的瞳孔里毫无焦距,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喉结剧烈颤动却吐不出字句,总感觉有口痰堵在了他喉咙里。
“坏了,”李海波猛地松手,肖镇业瘫软的脑袋磕在地板上,“这下真给吓破胆了!”
杨春抓着头发直转圈,望着肖镇业不停颤抖的嘴唇直发愁:“这可咋整?他们一家都抠门,尤其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最是抠门,不逼着老子开口,肯定不会主动送钱来!”
李海波盯着肖镇业不停抽搐的瞳孔,感觉不像是装的,只能无奈地啐了口唾沫起身:“给他点时间恢复,先拉出去休息一下吧!”
转头冲余海仓使了个眼色,“记得给他灌碗姜汤,真要死了可就捞不着油水了。”
余海仓看着满身血污的张镇业直皱眉,嫌弃地问道:“还送楼上客房吗?”
李海波反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猪脑子啊?这身血糊淋啦的,把客房糟蹋了以后还怎么招待贵宾?扔地牢里关着去!”
“得嘞!”余海仓立马招呼两个宪左,几人合力拖拽着血迹斑斑的肖镇业去了地牢。
李海波刚抬脚要往门外走,杨春突然拽住他衣角,朝老虎凳上的张红标努了努下巴。
李海波目光一转,立刻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踩着皮靴“咔咔”走到老虎凳前,乌木手杖重重杵在张红标脚边:“标爷,方才那出大戏,看得可还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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