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就拿大夏的老百姓做实验,他们怎么不拿自己亲妈做实验?”
“他们在那该死的实验场里,建造了一间铁皮屋,铁皮屋外部烧炭传导温度。实验人员再让一对大夏母子进入这间“实验房”。”
“年轻的母亲苦苦哀求,祈望鬼子放过她的孩子,但这些乞求在那些邪倭台的实验人员那里,显然是无用的。”
“随着这对母子被关进铁皮屋上锁后,鬼子兵开始不断加炭烧炭,铁皮屋内温度开始不断升高,母亲的足底烧灼疼痛,为缓解痛苦,她开始在铁皮屋里蹦跳跑动,但这无济于事。铁的热传导何其快速,即她跑跳的速度再快,也无法改变这愈发绝望的环境,她一边撕心裂肺地嚎叫,一边不忘抱紧怀中的孩子。”
“母亲和孩子的悲惨场景,在鬼子士兵和实验人员看来,是一场好戏,令人哈哈大笑,拍手激动,不断加炭升温,直至铁皮屋内的空气温度已经几近令这对母子窒息。他们还在等实验结果——到底是母爱战胜一切,母亲宁可自己烫死也要托举起孩子?还是母爱败给求生本能,母亲会把孩子垫在脚下呢?”
“他们一边观察,一边下起了赌注,铁皮屋内是人间地狱,铁皮屋外是兴奋激烈与胜负紧张的空气。”
“最后,实验结果出来了,这位母亲在经历了漫长痛苦绝望的挣扎后死去,她的双手托举着孩子,尽力使孩子免遭烫伤。然而这没有什么用,孩子也死去了。无动于衷的邪倭台实验人员记录了结论,鬼子士兵把这对死去的母子尸体拉走焚化,一切归于平静。”
“还有,人体水分含量实验!”
“那些鬼子好奇,到底男人是水做的?还是女人是水做的?”
“他们通过,一群关押在邪倭台防疫给水部队的实验室内的大夏百姓的折磨和苦难,为世界揭开了答案——都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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