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青年甩了甩骨折的右手,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笑!
“师父,我这辈子值了!真值了,等大夏和邪倭台打起来的时候,我要去前线当战地记者!”
胖记者擦了擦脸上的汗!
“局子?我刚当记者的时候,为了调查黑煤矿,还真被弄进去过。没啥大不了的!”
……
张远鹿额头沁出冷汗。
他知道这些记者都是什么来头。
国家广播总台,人民报社,新大夏报社……
张远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
他苦涩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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