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举着手枪,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
子弹精准地撕裂,那日耳曼女人的丝质睡裙,在她雪白的右大腿上炸开第二朵血花。
鲜血如泉涌般喷溅,与左腿的伤口形成对称的猩红喷口。
两条修长的腿此刻扭曲成怪异的角度,蕾丝衬裤被浸透成暗褐色,血珠顺着小腿曲线滴落,在地板上汇成蜿蜒的小溪。
弹孔周围的皮肉外翻,露出脂肪层泛黄的肌理。动脉破裂的血液呈喷射状飙出,将波斯地毯染出放射状斑纹。珍珠项链的残骸浸泡在血泊里,折射出妖异的光泽。
她痉挛的手指抓挠着地板,指甲缝里塞满了血污和木屑。两条腿像被扯断翅膀的蝴蝶般剧烈抽搐,昂贵的丝绸渐渐吸饱鲜血,变成沉甸甸的猩红裹尸布。
林彦则微微皱眉。
“他娘的,我明明瞄准的是胸口啊!”
“我枪法这么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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