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脸色沉下来，她早就知道张淑芬不安生，私下没少嚼舌根，只是没料到她敢当众挑衅。
“张淑芬。”
李主任挣开她的手，语气严厉。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你先泼水就是不对。闵秋虽说是还回去，但动手推人也欠妥。”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赶紧起来把门口打扫干净，给闵秋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要么我就把这事报到办事处，让他们评评理，顺便算算你上班时间寻衅滋事，该扣多少工分。”
工分是过日子的根本，张淑芬哪里敢赌。
她咬着牙，瞪了闵秋一眼，不情不愿地捡起地上的盆子，闷头去扫水，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主任也没逼她，只是转头对闵秋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先去上班吧，以后遇事别冲动，找我或者其他同事调解都行。”
闵秋点头，她看着张淑芬，觉得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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