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卡上衣勾勒出他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的确良裤子笔挺，衬得他腿更长。
只是他穿着惯了宽松的军装。
此刻身体站得笔直，手臂微微有些僵硬，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拘谨。
像个第一次穿新衣服的大男孩，浑身的糙悍气里透出一种别扭的认真。
闵秋看了一眼，就飞快地垂下眼帘，心跳有点乱：“……挺合身的。”
江叙低头扯了扯衣襟，又抬手动了动胳膊：“嗯，还行。”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谢谢。”
这两个字他说得有点生硬，但很认真。
“不客气。”
闵秋的声音更轻了：“那脱下来吧，我去洗。”
江叙嗯了声，等他换回军装，把新衣服递还给她时，两人手指又避免不了地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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