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瓷立刻说道,她看向法兰西的医疗舱,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里是我的地方,我最熟悉。而且……”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需要做点什么。”
她需要行动,来抵消那种看着同伴一个个受伤、失落、破碎而产生的巨大无力和焦虑感。
美利坚看了她一眼,没反对,只是嗤笑一声:“行,你去捅马蜂窝,我们给你守着后路。”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两个医疗舱。
计划敲定。瓷需要携带四块碎片前往首都裂缝核心处,尝试激发最后一块碎片的反应。
就在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从法兰西医疗舱的能量稳定器上取下那枚碎片,准备交给瓷时。
异变陡生!
也许是碎片被移开,失去了那稳定能量的安抚;也许是医疗舱的常规扫描无意间触及了她意识深处某个敏感的创伤节点;也许是纯粹的噩梦…
“——!”
法兰西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是缓缓苏醒,而是骤然惊醒!瞳孔在瞬间缩紧到极致,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刚醒时的迷茫,只有铺天盖地的、极致的惊恐和濒死般的绝望!
“不——!不要!放开我!别碰我!”她猛地从医疗床上弹坐起来,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疯狂地挥舞着,仿佛在推开看不见的行刑者和冰冷的铡刀!输液针头被她剧烈的动作猛地扯脱,在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几滴血珠溅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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