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祖母绿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浓重的戒备:“我们应该认识你吗?”他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想将法兰西更挡在身后一点。
法兰西怯生生地看了看加拿大,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英吉利,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们……我们好像忘记了很多事……只记得名字……和国家……其他的……都很模糊……”她的话语断断续续,逻辑混乱。
加拿大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时空乱流的影响远比他想象的更可怕。它不仅洗去了他们的记忆,似乎还将他们某种程度上……“退化”了,抛回了更符合这个时代他们本该有的、更原始的国家意识状态,充满了不安全感、猜疑和基于最原始本能的……相互提防与依靠。
“我是你们的朋友。”加拿大艰难地解释,“来自……未来。我们是来救你们回去的。”
“未来?”英吉利嗤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嘲讽和不信,“多么便利的说辞。证明给我看。”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加拿大全身,像是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威胁或是……猎物。
加拿大深吸一口气,知道空口无凭。他缓缓摊开掌心,露出了那枚正散发着柔和金光的联之碎片。
在看到碎片的瞬间,英吉利和法兰西的身体几乎同时猛地一震!
英吉利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那碎片,一种源自意识最深处的、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和渴望涌上心头,甚至压过了他的警惕和怀疑。他握着木棍的手微微颤抖。
法兰西则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如同呜咽般的抽气。她紫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倒映着那温暖的光芒,仿佛迷路的孩子在黑夜中看到了遥远的、熟悉的灯火。她无意识地向前倾了倾身体,向着那光芒伸出手,但随即又被巨大的不确定和恐惧攫住,猛地缩了回去,再次躲到英吉利的身影之后,只露出一双写满挣扎和困惑的眼睛。
“……那是什么?”英吉利的声音依旧沙哑,但之前的冰冷戒备松动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急切。
“这是能带你们回去的关键。”加拿大谨慎地回答,“但它还不完整。我们需要找到另一块,它就在附近,在一艘西班牙船上。”他感应着碎片指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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