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怒目而视,不等麾下文武说话,手指便直接朝着主薄阎象一指,道。“阎主薄,你说……那刘大耳意欲何为?”
或是一次曹操无意中在袁术的面前提了一嘴这个别称,让袁术大为认可,所以私下袁术几乎都是以着“织席贩履之徒”或“刘大耳”来蔑称刘备。
阎象感受着袁术语气中的盛怒,不自觉地擦拭了一下额头汗水,思维急转之余,答道。
“主公,依我之见,怕是那刘大耳畏惧主公之威,生怕主公横扫荆北,尽占了荆州后,扬州便会是主公的下一个目标,所以有意以此为借口牵制主公南下。”
袁术撇了撇嘴,道。
“此事要你说吗?袁氏四世三公之名,我袁术王霸之姿,那刘大耳会视我为大敌,自是再正常不过了,我要的是解决办法!”
“这……这……”
阎象还当真不是有急智之人,一连在脑袋里想了几个法子都是漏洞百出,根本就不敢开口。
“滚下去,没用的东西!我见那刘大耳屡屡问计那寒门出身的李基,均不过是四五息便有所对策,尔等自诩亦是高门出身,亦俱被那李基给比了下去。”
袁术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话语之中并无惩罚之意,这让阎象暗舒了一口气,面露愧色地退到一侧。
即便袁术的言语多有苛责,但平日里对于阎象的礼遇之重,却是令阎象心怀感激。
未能为主公分忧,阎象心中亦是惭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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