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江值说完,甘宁就亲自撕下了一角衣摆,将江值的嘴巴给堵了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江值行礼道。
“主公与子坤先生于我而言,恩同再造,吾便是舍了这一身,也定然不教吴郡为贼人所夺,坏了主公的根基与子坤先生的谋划。”
“既然贾长史命我疲敌,那便定要疲敌,如何能让贼人安睡入眠?”
顿了顿,甘宁再度朝着江值躬身一拜,道。
“此前劫营颇为凶险,叔父乃文士不擅武力,那还是莫要随我前去了,且留在此地等候即可。”
“若是吾劫营之后能安然归来,再向叔父赔礼道歉。”
江值瞪大着眼睛,口中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声音。“呜呜呜!!!”
只是,甘宁并非是瞻前顾后之人,亦明白性格向来谨慎小心的江值,定然会阻止自己。
所以甘宁没有再理会江值,而是扭头看向着身后仅有百骑的锦帆贼。
由于道路崎岖难行,再加上人数越多就越有暴露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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