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贾诩最大的追求本就不是高官厚禄,所以这种程度的相性矛盾在李基看来并不碍事。
“文和无须多虑,且与主公多加相处一段时间,也就明白了。”
李基拍了拍贾诩的肩膀,说道。“今后我等亦算是同僚了,还请文和多加指教,基不胜感激。”
“有汝做吾的同僚,可当真是吾的福气。”贾诩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
“文和难道不觉得你我乃是伯牙钟子期之交,实乃知音也。”李基说道。
“钟子期可不会想着什么时候取伯牙的项上人头,若是吾转身就走,恐怕子坤将不会留吾性命吧?”
“那怎可同日而语?”
李基理所当然地道了一句。
“正是因为吾知文和之心,方会以此方法留住文和,纵使得不到文和的心,亦想要先留住文和的人。”
李基一边说着,一边依然完全没有将那一份血书布帛交出来的意思。
毕竟,若是什么时候想要杀贾诩,只需李基再伪造一个字迹不符的襁褓血书,那么随时都能以此合理地杀了贾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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