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扯了扯嘴角,这婆婆看着虚弱,骂起人来却中气十足。
外面的人也一阵骂骂咧咧,但木栅门一开一关,还是走了。
等人走后,严婆婆才打开门,将话眠领了出来。
马儿昨夜被拴在院落的鸡棚外,这会正低头吃着干草。
她摸了摸马头,马儿健康的很,可昨夜她明明听到有人在杀马的声音。
昨晚她就觉得奇怪,严婆婆一举一动都让她怀疑,半夜盯着她不让出去,似乎是在怕外面有什么东西会害人。
话眠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婆婆,我昨夜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遇到了一顶送亲的轿子,可是轿夫却穿着丧服,婆婆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严婆婆一听这话,面色一僵,手抖得更厉害了,本就苟着的背这会更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没等严婆婆回答,村头便传来一声锣鼓,紧接着,就有人喊了起来。
“送亲的轿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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