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话家门口白幡一挂,鹤县的人便都赶了过来。
“逝者留七日,七日后,就将你爹好好安葬吧。”
“眠丫头可怜,自小就没娘,现在连爹也没了,哎...”
“这人去的突然,也不知最后受没受罪。”
“眠丫头你放心,你爹虽走了,但以后,咱们都是你的亲人!”
前些日子被风洛打伤了胳膊的苏大哥拍着胸脯对话眠说道。
其他人也都跟着应和起来。
话眠一身孝衣立在棺材旁,实在说不出一句话,只用点头回应。
院里凉风簌簌吹过,街坊邻里窃窃私语,也有偷偷抹眼泪的。
只有话眠哭不出了,跪在灵前无声烧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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