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声,就着刚才的姿势又坐了下来,入口的酒竟然变得有些苦涩。
身边的人发出微弱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鹤县的月亮也圆的很,比青梧城的还要圆。
“我...我的故乡也在青梧城...”
说这话时,他声音极轻,轻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可...”他顿了顿,回头又看了话眠一眼,像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睡了。
见话眠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喉咙上下一滚,嗓音低的几乎只剩下气音,又接着道:
“...我讨厌那个地方,我巴不得青梧城的人全死光。”
“风家的人最该死。”
他胸口发闷,又想起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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