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最后走过来，围着椅子转了三圈，这里摸摸，那里按按，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还行。”
很少不被挑毛病的柳青还没来得及高兴，先前被拒百万订单的林森不请自来。
“柳小姐！恭喜恭喜啊！”
林森热情地伸出手，仿佛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
“听说你们和璞玉基金搭上线了？真是了不起！我就说你是潜力股！”
第三十二章冬蓄春发
柳青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维持着客气：
“林设计师消息真灵通。有事？”
“当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林森环顾焕然一新的工坊，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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