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古城笑道：“您说是，那我就信呗。”
韩山平：“我说是就是，那母株大红袍可就泛滥成灾了。”
李古城意味深长道：“可在华夏电影这土地上，您说是，那可不就是吗。”
韩山平似笑非笑的盯着李古城看了一眼，手上签字却是没停，飞快的签完了文件后，他起身走到茶盘前，拿起一包大红袍，开始泡起茶来。
“小李啊，你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了，老江也跟我说了。”韩山平动作熟练的洗茶，李古城想要去接手也被韩山平躲过。
李古城没有说话，这会儿像个小学生一样非常安静的坐着听着，跟之前的自来熟判若两人。
“你是个人才，也很不容易，这次拍的片子，我看了，另辟蹊径，别开生面，给将来导演系和表演系的学生们开辟了一条全新的道路，这很好。”韩山平这会儿泡好了茶，为李古城倒茶，李古城赶紧双手将茶杯推过去接着。
“只不过，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拍这样一部片子。”韩山平泡好茶以后，抬起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李古城。
李古城也诚恳的看着韩山平：“是不能过审吗？”
韩山平并不回答，只是看向窗外：“90年代的电影改革，华夏电影走向了一条面向市场化的道路，虽然我们放开了许多，但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完全放开的，所以我们有了艺术院线。”
“可哪怕是艺术院线放的片子，那也不是什么都能拍，什么都能放的，华夏电影现在亟待起飞，需要更多的人才，可人才一旦路走歪了，那对谁都是重大的损失，你可别学你的师兄。”
这个世界虽然一些片子被放开，但依旧只能在固定院线放映，这些院线全部都是国有控股，私人资本禁止参股、控股，更不用说建设私人院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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