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兵的声音还在巷口回荡,柳旺已经带着四个弟兄钻进了东头那片房屋,最靠外的是间塌了半面墙的土房,墙缝宽得能塞进拳头,柳旺自己就缩在最宽的那条缝后,手里的弓始终拉着半满。
“记住,听我号令再动。”他低声说,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霜。
没过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奚人贴着墙根走过来,狼尾盔上羽毛随风摇动。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刚经过墙缝,柳旺的箭就射穿了他的咽喉。
剩下的转身,房里的弟兄已经冲了出来,另一个敌人被当场捅穿肚子。
可这动静引来了更多奚人。
口哨声从巷口炸响,三声是围杀的信号。
柳旺知道不好,拽着弟兄们往深处退,躲进一间带院的瓦房,用断木死死顶住院门。
奚人的箭像雨点似的射穿门板,木屑混着血沫子飞溅。
有个弟兄刚探身想射箭,就被一支箭钉在门框上,惨叫着咽了气。
柳旺红着眼,从门缝里往外瞅,只见院墙外已经围了十几个奚人,正提刀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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