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即将南下汴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城池,还有权贵们将要大举南逃的消息四散。
汴京的御街上,卖胡饼的张老汉正往饼上撒芝麻,听见“金人南下”四个字,手里的铜铲“哐当”掉在铁板上,烫得他直跺脚。
“怎么可能?前几个月还见着金人使者在樊楼喝花酒,说要跟咱们永结盟好呢!”
“盟个屁!”
旁边挑着担子的货郎啐了口唾沫,担子里的瓷碗晃得叮当响,“我表哥在边军当差,半年前托人带信说,金人的骑兵在云州城外操练,黑压压的望不到头。
他预感不妙,让我帮忙安顿家人,这些事情有人却让地方官捂着不准说!”
人群越聚越多,很快就堵了半条街。
有老儒生气得用拐杖戳地:“蔡京那帮子奸贼!把军饷拿去盖艮岳,把兵器卖了换古玩,这下报应来了!”
“还有王黼!”有人高声喊,“这伙奸臣,就知道搜刮我们的钱,该杀!”
“对!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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