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无所谓地笑笑:“师父,我只是运用了一点法术,又不是用我的妖力把那男的救活!再说了!那女的也愿意,师父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花酿拉着凉月走。
“凡人生死,自有天道定数。徒儿,你怎么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花酿的声音不高,说话依旧是淡淡的,可是凉月听得出,花酿的不高兴。“为何执意逆天而行?”
凉月满不在乎。
“在我眼里,凡尘众生,与你我,没什么区别。生老病死是天数,但‘值得’二字,由心不由天。”
“那对夫妻,女子命悬一线;男子为救妻,宁可背负骂名,甘愿剜心入药,此等情义,有什么不值得我救的?”
“值得?徒儿,我现在在想,会不会有一天,你为了给疯王续命,也会搭上自己一半的寿命!”
他声音里的质问如同实质的冰棱,刺得人耳膜生疼,
凉月缓缓侧过脸。她看着花酿眼中翻涌的怒意,那里面没有半分动摇。
“是的!我会的!我不会让疯爹死!绝对不会!”
“师父,”她轻轻唤他,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我教你修行,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怎么想,其实你早该猜得到。”
花酿瞳孔骤然一缩,紧抿的唇线绷得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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