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的场景,秦冠礼依旧心有余悸,“那几位老大人的……头颅……头颅就滚落在金砖地上!”
他摇头,继续道,“谁能想到,他竟敢如此!如此肆无忌惮,视人命如草芥!”
秦凌云,“他都敢反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秦冠礼:“.......”
这句话在理,可是不一样呀,那其中有些人是三朝元老,就这样没了。
崇明帝生气地抓起几本折子扔向淮阳王,“逆子!你……你怎敢如此?!朕……朕待你如父子……”
“父子?”淮阳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步步踏上丹陛,剑尖寒芒闪烁,直指那象征着天下至尊的宝座。
“皇叔,您在这龙椅上坐得太久,心肠怕是也被这锦绣富贵泡软了?谋反的大罪我都担了,杀几个聒噪的老匹夫,又算得了什么?”
崇明帝强撑着帝王威仪,目光如电,试图看穿眼前之人:“朕自问……未曾亏待于你!缘何……缘何竟走到这弑君篡位、天地不容的一步?!”
“呵呵呵……”
淮阳王的笑声在空旷血腥的大殿里回荡,带着刻骨的怨毒与嘲讽,“未曾亏待?
皇叔莫非是贵人多忘事?还是……刻意要抹去那段不光彩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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