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言明帮儿子相中了个媳妇,已托堂兄搭线,媳妇就各种不满,前几日还把她那侄女接家来了。
秦夫人心头一跳,慌忙截断他的话头,连声叫屈:“哎呀,相公!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淮安那孩子心思缜密,我也是今日才知他对盛大娘子有意!”
话虽如此,她也不是没觉察出一点苗头,女儿此前曾在她耳边嘀咕过,儿子腰间的荷包,像是出自盛家大娘子之手。
当时她心中暗喜,觉得盛家姑娘知书达理,若能成事自是极好,便也帮着遮掩一二。
此刻面对丈夫的诘问,她自是不敢吐露半分。
“你……你们……”秦凤举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振振有词,一个眼神闪烁,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瞬间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颓然地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指着儿子,声音带着疲惫:“你们以为,我看中那陈家姑娘,图的便是她那点田产出息?那点挣银子的本事?”
秦淮安眉头紧锁,满心不解:“若非为此,那是为何?父亲,在此之前,除了陈前和陈伟,我们与陈家其他人素无往来。若说交集……”
他努力回想,“也不过是几年前城隍庙会上偶然碰过那陈瑶一面,连话都未曾说过几句。儿子实在想不通,您怎就如此属意陈家?”
秦凤举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眼底是儿子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他沉声问道:“淮安,你可知山水荷塘是陈瑶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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