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气氛绷得死紧。
头发花白的老医官,额头上密密一层汗珠子,手指头搭在齐光焰的手腕上,摸了又摸,眉头拧成了疙瘩。
“怪哉……怪哉……”
老医官嘴里直嘀咕,偷眼瞧了瞧旁边杵着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靖南王,还有旁边一脸焦急的王妃,硬着头皮道:
“回禀王爷、王妃,公子这脉象……强健有力,气血充盈,实在……实在不像中毒之兆!”
可四强那小子,刚才急赤白脸地一口咬定公子中毒了,医馆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再找个人把把脉,兴许.....兴许我诊错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医术不精,可万一......这毒是什么旷世奇毒呢?
靖南王可不认为医官把错了脉,看儿子那样子,就不像中毒的样子。
他沉着脸,大手一挥,“既然无事,都杵在这儿作甚?散了!”
厚重的门帘子一落,屋里顿时只剩下他和王妃,还有那个一脸无辜、甚至有点想笑模样的齐光焰。
靖南王在太师椅上坐下,目光钉在儿子脸上:“说吧,小兔崽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前番那危机,你处置得还算有几分模样,老子刚以为你能担点事了,转头就给我整这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