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记得在清河县时,胡玉娥带她赴过一次赏花宴。
那是一位官家夫人得了盆名贵的“十八学士”,特意宴请同僚下属的家眷们同赏。
那花儿开得确实好,层层叠叠,甚是娇艳。可陈瑶心里犯嘀咕:好看是好看,不当吃不当喝的,为此大摆筵席,未免太费周章。
她想,这怕是有钱人家的乐趣,像她们这等人,哪里消受得起。
好歹还有三百两银票呢,陈瑶决定认真对待那两盆绿植。
西院没养什么东西,只围着块小菜园。陈瑶拉着陈进,在菜园角落里新辟了一小片地,将盆里那两株“黄金米”移栽下去。
“你就不怕种死了?”陈前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摇头,“这东西看着娇气。”
陈瑶手上沾着泥,头也不抬:“正是怕它在盆里活不长,才挪到地里来。”
比起这不当吃不当喝的黄金米,陈瑶更中意那套水靠。
那水靠是用上好的鱼皮缝制,大小正合她身量。有了它,便能潜到更深的海里去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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