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顺手把陈瑶沿途归拢的木柴抱回去,好不容易点着火,说什么也不能让它灭掉,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很多干柴。
留下陈瑶烤衣服,路方提着鱼去了湖的另一边。
“你......真的会处理这鱼?”陈瑶瞧着他那副贵公子的模样,心下着实有些打鼓。
路方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你若信不过,待会儿不吃就是。”
这几年他经常在外面行走,有些东西早就看会了,只觉刮鳞去脏......不难。
陈瑶闻言,懊恼地在自己嘴上虚拍了一下,暗骂:又多嘴!财神爷也是能随便质疑的么?
棚内暖意融融。
她脱下那身湿冷黏腻的水靠,搭在火堆旁烘烤,又将里面的贴身湿衣烤干,待干爽的里衣上身,顿觉松快很多。
她复又将半干的水靠穿上,虽不透气,没有替换也只好忍着。
头顶着一片宽大的蕉叶遮雨,陈瑶在湖边找到路方。
眼前景象让她险些笑出声,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见路方手中那鱼的鱼身被弄得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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