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琪都顾不上细问,没有洗漱就火急火燎的就赶到了街道派出所。
一路上,她脑子里转过各色念头,一会儿是宇文恺的身份暴露被抓去研究了,一会儿又是宇文恺被车撞了,一会儿又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各种礼仪和人起了冲突,比如让人给他下跪什么的......
结果,气喘吁吁赶到派出所,就看到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在他旁边站着个中年男人,态度十分恭敬。
“你听老夫一言,将那大门的方位改了罢。”宇文恺摸了一把胡须,看上去就像个淡然的世外高人一般,“你那工地大门正好对着一个三岔路口,乃冲煞之相,右前方正好又有一栋高楼,下午时分太阳照过来,形成光煞,如利剑一般,自然不安稳。”
那中年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聆听到了什么高人法旨,脸上显露出敬佩又毕恭毕敬的神色来:“大师您说得对,一到下午我就感觉那儿凉飕飕的,浑身都觉得不安稳,那些工人们也是这样......”
路晓琪看得瞠目结舌:???
大师是什么鬼?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民警抱着卷宗走了进来,没好气地敲了敲桌子:“再在这儿宣扬封建迷信,可就真的要抓人了啊。”
那中年人立刻谄媚笑道:“可不能,都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让警察叔叔您费神了。”
才二十来岁的年轻民警狠狠地抽了抽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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